第三百九十八章詭異的老太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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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九十八章 詭異的老太婆
門口站著的是竟然是顏欣瑤。
她一臉的疲倦，身上有股濃重的味道，看來好幾天沒有換過衣服了，藍色的眸子也失去了光澤，整個人憔悴不堪。
“你出來了嗎？”我知道顏欣瑤也被關押審訊了。
“恩，審訊了一個星期，把我放出來了。”顏欣瑤臉色蒼白，嘴唇幹燥，萎靡不振的，“我可以進來嗎？”
“當然，快點進來吧。”看著顏欣瑤這副模樣，我心裏很難受。
顏欣瑤端坐在沙發上，低著頭，說道：“黃秀梅出來了嗎？”
“還沒有，我今天剛去看過她。”我說道。
聽了這話顏欣瑤身子顫抖了一下，眼淚悄然無息的流了下來。
我慌亂了，“你哭什麽？”
“呵呵。你心裏惦記著她，卻忘記了還有我。”顏欣瑤一擡頭，眼淚肆意而下。
我無言了，的確，我顧此失彼了，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同時要求看兩個人啊。
“對不起，有些事情，我很為難，辦不到。”我實話實說。
“沒事，我知道一直以為都是我一廂情願，你根本就不喜歡我。”
望著她，我心虛了。
“小北，你身上的百草毒解開了嗎？”顏欣瑤還惦記著這個事情呢。
我想了想後說道：“你不要擔心。我已經解開了。”
“是嘛？你還真是厲害呢，百草毒都解開了。”
“你沒事吧？”我覺得顏欣瑤整個人失魂落魄的。
“你說呢？企業沒了，母親逃跑了，我被限制出國了，能沒事嗎？”顏欣瑤這畫外音，我算是聽出來了，在這麽艱難的時候，為什麽我沒有陪伴在她的身邊。
“對不起。”
“別老是說對不起，你沒有對不起我，是我對不起你，我母親給你下毒，我強迫你娶我。”
“你何必這樣說呢。”我自己情緒也低落。
“我這次來，本來是想幫你解百草毒的，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。”顏欣瑤顫巍巍的站起來要走。
望著她孤獨的背影，我辛酸了，我從背後拉住了她，“留下吧，讓我好好地給你取暖。”
“我可以嗎？”顏欣瑤一轉頭，就扼住不住自己的情緒，淚奔了。
她一下就癱軟在地上，嚎啕大哭起來。
我的眼淚也流了下來，顏欣瑤是多麽出色的女子，又是一個大美妞，是我見過最好看的混血兒，這樣的女孩哭的撕心裂肺，怎能無動於衷呢。
我環抱住她，抵著她的秀發說道：“沒事的，沒事的，一切都會過去的，我會幫助你的。”
“哇……”顏欣瑤哭的更加兇猛了。
十幾分鐘後，顏欣瑤漸漸地平覆了心情，我替她抹掉淚水。
“小北，不好意思呢，我都好幾天沒有洗澡了，我先去洗個澡。”說完顏欣瑤就走進了衛生間。
過了一會兒後，她款款地走了出來，只不過是一絲不掛的走出來的，那曼妙的身子，濕漉漉的秀發，洶湧的一對大萌萌，幽暗的密道，深深吸引了我。
其實我自己也需要慰藉。
“怎麽不穿衣服就走出來了啊？”我害羞的低頭。
“對不起，我的衣服都很臟了，所以……”顏欣瑤拉開杯子貓了進來。
她冷冰冰的身子一下子貼住了我。
我僵硬住了。
“你怎麽了，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覺了，還緊張啊？”顏欣瑤露出半個頭，問道。
“恩，你那麽漂亮，我當然害羞了。”我尷尬的說道。
“我漂亮，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呢？”顏欣瑤問道。
“唉……”我嘆口氣，覺得女人緣太好，也是一種罪過。
“嘆什麽氣啊，抱住我。”顏欣瑤扭了一下水蛇腰。
我順勢抱住了她，她一下子就纏上了我的身子。
“小北，今晚你能不能安慰我一下，我心裏很難受，幫我排解一下吧。”顏欣瑤洗過澡後，精神好多了，那雙眼眸又回覆了媚惑。
“要我怎麽安慰啊？”我心虛的問道。
顏欣瑤笑笑，就又鉆進了被窩裏面，她朝著我下身爬去……
很快我感到一股溫潤，是那麽的舒服，那麽的大膽……
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，雖然我覺得有些對不住顏欣瑤，卻沒有能阻止她。
溫潤持續了一段時間後，顏欣瑤爬了出來，笑嘻嘻的看我。
“舒服嗎？”她問道。
我尷尬極了，不知道說什麽好。
顏欣瑤的唇吻了上來……
我們交織在一起，互相排遣內心的苦楚和辛酸。
但到最後一刻的時候，我腦子中又想起了曼麗姐，想起了對她的承諾，還想起了早上和芊芊的對話，一時間我疲軟了下來，心情再次低落。
“怎麽了小北？”顏欣瑤奇怪的問道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我鼻子一酸，眼淚就下來了。
顏欣瑤心疼的抱住我，安慰道：“別說對不起了，既然你不想和我做，就不要勉強自己，真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什麽也別說了，我懂你，你是個好男人。唉……本來還想這最後一夜，把自己交代出去的呢。”顏欣瑤自嘲的說道。
“什麽最後一夜？”我納悶的問道。
“呵呵，就是我們相見的最後一夜啊，以後我們再也不見了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我擡頭看她。
“因為再見，你也不會屬於我的，只會徒增苦惱而已。”顏欣瑤慘淡的笑笑說道。
聽了這話，我心裏更加難受了。但是她說的確是對的。
那一夜我們相擁而眠，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，顏欣瑤已經不在了。
我心想，她一定是回去了吧，也就沒有在意。
睡到中午的時候，我起來了，蕓萱和芊芊陸續趕來。
她倆一臉的焦灼，芊芊想對我說什麽，但是欲言又止。
“你們是不是想說什麽啊，有什麽話就說吧，別吞吞吐吐的看著怪難受的。”我直截了當的說道。
“小北，你知道顏欣瑤出來了嗎？”芊芊問道。
我心虛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不知道啊，她什麽時候出來的。”
蕓萱接著說道：“應該是昨天吧。”
“哦！”
“小北，你一直睡到現在嗎？”芊芊問道。
“恩是啊！”我點頭。
“那個……”芊芊扭捏著，搓著手，低著頭想說什麽，但是就是不說。
蕓萱側著身子，不看我，眼神停留在藍天白雲中。
“你們這是怎麽了啊，有什麽事情就說啊，我還有什麽不能承受的呢。”我慢慢起來穿衣服。
“小北，顏欣瑤……”芊芊說到一半又停止了。
“我去，芊芊這不像你的風格啊，快點說。”我催促道。
“顏欣瑤跳樓死了。”
“啊？”我震了一下，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顏欣瑤跳樓死了。”
“別開玩笑了。”
我心想昨天晚上還在一起好好的呢，怎麽就……等下，昨晚顏欣瑤的表情，話語，她說最後一次見面……
我激動的翻身起來，抓過芊芊的肩膀，焦急的喊：“什麽，你說什麽，顏欣瑤死了，這不可能，這不可能。”
“小北，你冷靜一下，你看新聞。”蕓萱打開手機，給我看時事新聞。
我看了早間報道後，蒙了，腦子嗡嗡嗡地響，芊芊和蕓萱在我眼前叫喚著我，但是我一點都聽不到。
顏欣瑤從解百大廈最頂層跳了下來，前華盛集團唯一繼承人跳樓自殺。
昨晚要是我能挽留住她，她或許就不會跳樓了，為什麽我沒有察覺出來呢，為什麽我那麽遲鈍呢？為什麽我對感情總是那麽猶豫不決呢……
悲痛之下，我眼前一黑，竟然暈了過去……
醒來的時候，已經是晚上了，芊芊和蕓萱坐在床頭前，陪伴著我。
“小北，你醒了啊，身體好些了嗎。”芊芊眼睛通紅，看來沒少流淚。
蕓萱握著我的手，眼淚在眼眶中轉。
我睫毛一動，悲從心來：“對不起，我騙了你們，昨晚顏欣瑤在我這裏……”
我把昨晚的事情講給了蕓萱和芊芊聽。
聽完後，她們沒有責怪我，也沒有發表什麽意見。
兩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躺在我的身邊給我慰藉。
一晃十天過去了，我一直留在燕京，等著黃秀梅出來。
第十天接到局長的通知後，我和蕓萱芊芊、沈老、王司令一起去接黃秀梅出來。
黃秀梅見到王司令和沈老羞愧的低頭。
“把頭擡起來，你又沒有做錯什麽事情。”王司令吼道。
“司令！”黃秀梅哭了。
“腰桿子直起來，你不是罪人。”王司令命令道。
“是！司令。”
我們為黃秀梅接風洗塵，黃秀梅慢慢地釋懷。
“組織上已經下了調令，把你調到燕京的衛生防疫站去了，你對著個調令是怎麽想的，有什麽打算沒有？”王司令直截了當的問道。
我心想這特麽就是打入冷宮啊，於是搶了話頭：“秀梅咱不幹了，這狗屁醫生有什麽好當的，我資助你開店。”
蕓萱也跟著我的節奏說道：“秀梅，你盡管說，想做什麽，我都支持你，錢不是問題。”
芊芊也跟著說道：“秀梅，你身段不錯，要是喜歡文藝方面的話，我可以幫助你。”
黃秀梅感激的笑笑說道：“我還是服從安排，去防疫站吧。”
這回答讓我大跌眼鏡，“秀梅，咱們不是說好了，不幹了的嗎？”
“小北，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，我還是離不開部隊。還是喜歡做醫生。”
部隊裏的醫生如果因為政治問題撤職或者辭職的話，私人醫院和公立醫院是不能接收的，也不能開醫館行醫，因為一旦離開部隊醫院，就會吊銷醫生執照。
“秀梅，你這是何苦呢。”我不理解了。
“小北，沒什麽的，不用為我擔心，我會堅強的活下去的。”黃秀梅笑笑說道。
“那好吧！”我妥協了，“以後要是不想幹了，就來找我。”
“恩。一定！”
接風洗塵後，黃秀梅就要去防疫站報道，離別的時候，她深情的抱住我，感激的說道：“小北，謝謝你，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你的。”
我知道這可能是我和黃秀梅見的最後一面了。
芊芊等人都有事情，先離去了，我獨自一個人走在會度假村的道理上，我沒有讓他們送我，因為我想走走……
走了一段路後，迎面走過來一個老婦人，勾著背，拄著拐杖，老婦人顫顫巍巍的，貌似很累，突然就倒下了，我急忙過去扶起她。
“小夥子謝謝你，能送我回家嗎？”老婦人問道。
“可以。”我背起老婦人，就順著她指的方向回到了她家。
進門後，我感到不對頭，這屋裏怎麽一點生活的氣息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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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口站著的是竟然是顏欣瑤。
她一臉的疲倦，身上有股濃重的味道，看來好幾天沒有換過衣服了，藍色的眸子也失去了光澤，整個人憔悴不堪。
“你出來了嗎？”我知道顏欣瑤也被關押審訊了。
“恩，審訊了一個星期，把我放出來了。”顏欣瑤臉色蒼白，嘴唇幹燥，萎靡不振的，“我可以進來嗎？”
“當然，快點進來吧。”看著顏欣瑤這副模樣，我心裏很難受。
顏欣瑤端坐在沙發上，低著頭，說道：“黃秀梅出來了嗎？”
“還沒有，我今天剛去看過她。”我說道。
聽了這話顏欣瑤身子顫抖了一下，眼淚悄然無息的流了下來。
我慌亂了，“你哭什麽？”
“呵呵。你心裏惦記著她，卻忘記了還有我。”顏欣瑤一擡頭，眼淚肆意而下。
我無言了，的確，我顧此失彼了，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同時要求看兩個人啊。
“對不起，有些事情，我很為難，辦不到。”我實話實說。
“沒事，我知道一直以為都是我一廂情願，你根本就不喜歡我。”
望著她，我心虛了。
“小北，你身上的百草毒解開了嗎？”顏欣瑤還惦記著這個事情呢。
我想了想後說道：“你不要擔心。我已經解開了。”
“是嘛？你還真是厲害呢，百草毒都解開了。”
“你沒事吧？”我覺得顏欣瑤整個人失魂落魄的。
“你說呢？企業沒了，母親逃跑了，我被限制出國了，能沒事嗎？”顏欣瑤這畫外音，我算是聽出來了，在這麽艱難的時候，為什麽我沒有陪伴在她的身邊。
“對不起。”
“別老是說對不起，你沒有對不起我，是我對不起你，我母親給你下毒，我強迫你娶我。”
“你何必這樣說呢。”我自己情緒也低落。
“我這次來，本來是想幫你解百草毒的，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。”顏欣瑤顫巍巍的站起來要走。
望著她孤獨的背影，我辛酸了，我從背後拉住了她，“留下吧，讓我好好地給你取暖。”
“我可以嗎？”顏欣瑤一轉頭，就扼住不住自己的情緒，淚奔了。
她一下就癱軟在地上，嚎啕大哭起來。
我的眼淚也流了下來，顏欣瑤是多麽出色的女子，又是一個大美妞，是我見過最好看的混血兒，這樣的女孩哭的撕心裂肺，怎能無動於衷呢。
我環抱住她，抵著她的秀發說道：“沒事的，沒事的，一切都會過去的，我會幫助你的。”
“哇……”顏欣瑤哭的更加兇猛了。
十幾分鐘後，顏欣瑤漸漸地平覆了心情，我替她抹掉淚水。
“小北，不好意思呢，我都好幾天沒有洗澡了，我先去洗個澡。”說完顏欣瑤就走進了衛生間。
過了一會兒後，她款款地走了出來，只不過是一絲不掛的走出來的，那曼妙的身子，濕漉漉的秀發，洶湧的一對大萌萌，幽暗的密道，深深吸引了我。
其實我自己也需要慰藉。
“怎麽不穿衣服就走出來了啊？”我害羞的低頭。
“對不起，我的衣服都很臟了，所以……”顏欣瑤拉開杯子貓了進來。
她冷冰冰的身子一下子貼住了我。
我僵硬住了。
“你怎麽了，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覺了，還緊張啊？”顏欣瑤露出半個頭，問道。
“恩，你那麽漂亮，我當然害羞了。”我尷尬的說道。
“我漂亮，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呢？”顏欣瑤問道。
“唉……”我嘆口氣，覺得女人緣太好，也是一種罪過。
“嘆什麽氣啊，抱住我。”顏欣瑤扭了一下水蛇腰。
我順勢抱住了她，她一下子就纏上了我的身子。
“小北，今晚你能不能安慰我一下，我心裏很難受，幫我排解一下吧。”顏欣瑤洗過澡後，精神好多了，那雙眼眸又回覆了媚惑。
“要我怎麽安慰啊？”我心虛的問道。
顏欣瑤笑笑，就又鉆進了被窩裏面，她朝著我下身爬去……
很快我感到一股溫潤，是那麽的舒服，那麽的大膽……
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，雖然我覺得有些對不住顏欣瑤，卻沒有能阻止她。
溫潤持續了一段時間後，顏欣瑤爬了出來，笑嘻嘻的看我。
“舒服嗎？”她問道。
我尷尬極了，不知道說什麽好。
顏欣瑤的唇吻了上來……
我們交織在一起，互相排遣內心的苦楚和辛酸。
但到最後一刻的時候，我腦子中又想起了曼麗姐，想起了對她的承諾，還想起了早上和芊芊的對話，一時間我疲軟了下來，心情再次低落。
“怎麽了小北？”顏欣瑤奇怪的問道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我鼻子一酸，眼淚就下來了。
顏欣瑤心疼的抱住我，安慰道：“別說對不起了，既然你不想和我做，就不要勉強自己，真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什麽也別說了，我懂你，你是個好男人。唉……本來還想這最後一夜，把自己交代出去的呢。”顏欣瑤自嘲的說道。
“什麽最後一夜？”我納悶的問道。
“呵呵，就是我們相見的最後一夜啊，以後我們再也不見了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我擡頭看她。
“因為再見，你也不會屬於我的，只會徒增苦惱而已。”顏欣瑤慘淡的笑笑說道。
聽了這話，我心裏更加難受了。但是她說的確是對的。
那一夜我們相擁而眠，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，顏欣瑤已經不在了。
我心想，她一定是回去了吧，也就沒有在意。
睡到中午的時候，我起來了，蕓萱和芊芊陸續趕來。
她倆一臉的焦灼，芊芊想對我說什麽，但是欲言又止。
“你們是不是想說什麽啊，有什麽話就說吧，別吞吞吐吐的看著怪難受的。”我直截了當的說道。
“小北，你知道顏欣瑤出來了嗎？”芊芊問道。
我心虛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不知道啊，她什麽時候出來的。”
蕓萱接著說道：“應該是昨天吧。”
“哦！”
“小北，你一直睡到現在嗎？”芊芊問道。
“恩是啊！”我點頭。
“那個……”芊芊扭捏著，搓著手，低著頭想說什麽，但是就是不說。
蕓萱側著身子，不看我，眼神停留在藍天白雲中。
“你們這是怎麽了啊，有什麽事情就說啊，我還有什麽不能承受的呢。”我慢慢起來穿衣服。
“小北，顏欣瑤……”芊芊說到一半又停止了。
“我去，芊芊這不像你的風格啊，快點說。”我催促道。
“顏欣瑤跳樓死了。”
“啊？”我震了一下，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顏欣瑤跳樓死了。”
“別開玩笑了。”
我心想昨天晚上還在一起好好的呢，怎麽就……等下，昨晚顏欣瑤的表情，話語，她說最後一次見面……
我激動的翻身起來，抓過芊芊的肩膀，焦急的喊：“什麽，你說什麽，顏欣瑤死了，這不可能，這不可能。”
“小北，你冷靜一下，你看新聞。”蕓萱打開手機，給我看時事新聞。
我看了早間報道後，蒙了，腦子嗡嗡嗡地響，芊芊和蕓萱在我眼前叫喚著我，但是我一點都聽不到。
顏欣瑤從解百大廈最頂層跳了下來，前華盛集團唯一繼承人跳樓自殺。
昨晚要是我能挽留住她，她或許就不會跳樓了，為什麽我沒有察覺出來呢，為什麽我那麽遲鈍呢？為什麽我對感情總是那麽猶豫不決呢……
悲痛之下，我眼前一黑，竟然暈了過去……
醒來的時候，已經是晚上了，芊芊和蕓萱坐在床頭前，陪伴著我。
“小北，你醒了啊，身體好些了嗎。”芊芊眼睛通紅，看來沒少流淚。
蕓萱握著我的手，眼淚在眼眶中轉。
我睫毛一動，悲從心來：“對不起，我騙了你們，昨晚顏欣瑤在我這裏……”
我把昨晚的事情講給了蕓萱和芊芊聽。
聽完後，她們沒有責怪我，也沒有發表什麽意見。
兩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躺在我的身邊給我慰藉。
一晃十天過去了，我一直留在燕京，等著黃秀梅出來。
第十天接到局長的通知後，我和蕓萱芊芊、沈老、王司令一起去接黃秀梅出來。
黃秀梅見到王司令和沈老羞愧的低頭。
“把頭擡起來，你又沒有做錯什麽事情。”王司令吼道。
“司令！”黃秀梅哭了。
“腰桿子直起來，你不是罪人。”王司令命令道。
“是！司令。”
我們為黃秀梅接風洗塵，黃秀梅慢慢地釋懷。
“組織上已經下了調令，把你調到燕京的衛生防疫站去了，你對著個調令是怎麽想的，有什麽打算沒有？”王司令直截了當的問道。
我心想這特麽就是打入冷宮啊，於是搶了話頭：“秀梅咱不幹了，這狗屁醫生有什麽好當的，我資助你開店。”
蕓萱也跟著我的節奏說道：“秀梅，你盡管說，想做什麽，我都支持你，錢不是問題。”
芊芊也跟著說道：“秀梅，你身段不錯，要是喜歡文藝方面的話，我可以幫助你。”
黃秀梅感激的笑笑說道：“我還是服從安排，去防疫站吧。”
這回答讓我大跌眼鏡，“秀梅，咱們不是說好了，不幹了的嗎？”
“小北，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，我還是離不開部隊。還是喜歡做醫生。”
部隊裏的醫生如果因為政治問題撤職或者辭職的話，私人醫院和公立醫院是不能接收的，也不能開醫館行醫，因為一旦離開部隊醫院，就會吊銷醫生執照。
“秀梅，你這是何苦呢。”我不理解了。
“小北，沒什麽的，不用為我擔心，我會堅強的活下去的。”黃秀梅笑笑說道。
“那好吧！”我妥協了，“以後要是不想幹了，就來找我。”
“恩。一定！”
接風洗塵後，黃秀梅就要去防疫站報道，離別的時候，她深情的抱住我，感激的說道：“小北，謝謝你，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你的。”
我知道這可能是我和黃秀梅見的最後一面了。
芊芊等人都有事情，先離去了，我獨自一個人走在會度假村的道理上，我沒有讓他們送我，因為我想走走……
走了一段路後，迎面走過來一個老婦人，勾著背，拄著拐杖，老婦人顫顫巍巍的，貌似很累，突然就倒下了，我急忙過去扶起她。
“小夥子謝謝你，能送我回家嗎？”老婦人問道。
“可以。”我背起老婦人，就順著她指的方向回到了她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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